【团兵】在一个名叫“白夜”的小城里(3)
——实在抱歉,上周没有更,本人学生党望谅解
——感觉自己越写越ooc了,慎入
——历史教师团 赛车手利
——你们说韩吉需不需要腐女设定......
(3)
利威尔被打劫了。
事情发生在埃尔文和利威尔离开饺子店之后,两人并不同路回家,因为埃尔文晚上还有一个大学讲座,两人就这么散了。
当然利威尔也不可能真的被劫了。只是他走到一个小巷子里的时候,身后正好有个男人抵着一把刀,说是要把钱都交出来。然后,反正就是那人被利威尔秒速制服打趴在地上后,利威尔觉得麻烦死了。
城里的派出所好像是在北边来着。
他嫌弃地把吓得哭出声来的打劫犯送到派出所,一路上怪显眼的,利威尔很是介意。走了大半天,到了派出所,尿性的警察等了差不多半个小时才出来,还被跪在地上的打劫犯吓了一跳。只见打劫犯把劫来的一大堆钱包金银首饰摆在桌子上,一个劲的喊我错了......
利威尔嫌吵。
“现在我可以走了吗?”
“请您稍等一下,这边可能需要您的口供。”
已经是晚上七八点左右了。利威尔突然注意到在桌上那一堆金银首饰里,有一个比起其它的东西寒酸很多的手机挂件。
大概是只海鸥。不大不小,银制的,还挺精巧,右翅上有一道蛮明显的磨痕。
利威尔只是莫名的喜爱,拿起它在掌心里玩弄了起来。
“中意吗?”刚才押抢劫犯的警察从房间里出来了,利威尔刚刚还想着能不能偷偷把这小东西拿走。
“还好......抢劫犯眼光不错。”
“那东西不值钱。”
“我可以离开了吗?”
“嗯,已经可以啦。”警察将桌面上剩余的失物都收了起来。”那东西送你啦。”
利威尔没来过派出所,他不知道警察原来这么客气。犹豫,说了声谢,就拿着那手机挂件走了。
反正这么小个东西也不会有人来寻物启事。那警察是这么说的,利威尔也是这么想的。
将挂件挂在了自己的手机上。
一到家,电话就刚好响了起来。不用看也猜到是韩吉的利威尔决定先冲杯红茶,悠哉地坐在靠椅上,欣赏一下手机上的战利品,然后才接起电话。
“利威尔,你要红了!”
“哦,拜。”
“猜你也不关心,也肯定不知道。我可是好心告诉你了,那个三毛在记者采访会上向你宣战了,说是冬季赛一定会赢你。”
“哦,拜。”
“恭喜,有人支持你!真他妈是奇迹,虽然只是少数,但真的有人支持你!不过我猜那些人也就是三毛女粉们的男朋友吧。啊,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你苦练这么多年可总算是有成果了!好歹让我这个做朋友的沾沾光呗,我刚在朋友圈里发了说我认识世界冠军赛车手,虽然现在不是以后也是啊。他们问我哪个人,我就说是那个刚打败三毛的那个,他们说你张长得挺帅,就是太矮了,没有偶像气质......”
“韩吉。”利威尔用了把抢劫犯吓哭了的语气叫出了电话那头人的名字。
电话并没有挂,有人在敲门。
利威尔拿着手机去开门,一开门,看见了埃尔文。
穿戴整齐,深蓝色西装难以否认的霸气,左手拿着一个看上去价格不菲的公文包,整体上只是他右手上领着的打包饭盒,有些煞风景。
埃尔文看着表情可怕的利威尔。光着膀子,不看脸的话,简直就是个流氓。但怎么说,也是一个气质特别好的流氓,至少那近乎完美的身材透露着无法言喻的色情。
“干嘛。”
埃尔文盯着他发了会呆。“哦,没什么。”
“半夜敲门是扰民。”
“抱歉,只是来送个夜宵。”埃尔文利落地从塑料袋里拿出饭盒,递上前去。“那家饺子店原来还卖云吞,配上花生酱很是美味。”
“店家应该是从隔壁沙县小吃劫来的。”
“嗯,没错,你被骗了。”利威尔冷漠。
“我并不觉得自己被骗了,嘛,买到了好吃就行。”
“好了,行,云吞留下,你走吧。”
埃尔文苦笑,嘴角上翘到一个讨喜弧度,转身准备离开。利威尔很快意识到门口站着的并不只是一个文质彬彬的历史教师,而从某种意义上讲也是一个变态,是个流氓。毕竟,想一想也没有哪个文艺青年会给自己刚认识不到二十四小时的男士送夜宵呢。
“对了,你叫艾维尔是吧,吃饭的时候好像听你讲过。”叫住了眼前的男人。利威尔果然还是觉得自己对待邻居的态度太过恶劣。为了自己可悲的人缘,利威尔决定显露出一点友善。
“虽然我不是很介意别人念错我的名字,但是,本人叫埃尔文 史密斯。”
“抱歉,史密斯先生。”
“埃尔文就好,那个称呼有点违和。”
“那啥,说声谢。”
“不客气。”
“这云吞多少钱来着?”
“六块五,大份的要七块但老板说并不会多多少。”
“......”
“......”
利威尔脑中,此刻有一万字后悔飘过。为什么自己要把这诡异的邻居交谈拉扯到如此尴尬的境界,具体他自己也搞不清楚。
“那个挂件,应该是我的。”话题转的有些突然,利威尔有些没反应过来。
“那东西对我来说还蛮重要的。”转过准备离开的身子,面对利威尔,埃尔文语音里带有磁性。
“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我应该是不会还你的。”这可是利威尔耗费一下午的战利品,他当然很是不情愿归还。
当然,利威尔说的是“应该”。
“我们来交换吧。”埃尔文打开了隔壁的房门,进去后很快又走了出来,应该是从鞋柜上顺手拿的——一束浅蓝色的花。
“假花?”利威尔疑惑,但颇有兴趣,两臂交胸,靠着门框,对上了那人的湛蓝瞳孔。
“假花好,不会谢,颜色也不会变。”
“可人类喜欢真花。”
“你喜欢?”
“不喜欢。那东西招蚂蚁。”
“你哪儿来的?”如果埃尔文要拿这东西和他交换挂件的话,自己还能吐槽些什么,要不就这么关上门回去睡算了。
“我在我原来的城市认识一花店店主,一老头,挺和善,我离开时他送我的。”
“你现在拿出来干嘛。”有病,这个人病的不轻。
“他说这花要送给女朋友,有寓意。”
“.....”
“你有女朋友吗?”
“你原来问过我同样的问题,我也只好在回答一次我没有。”
“难以置信。”利威尔小声嘀咕了一句,撇过了头,也不知道埃尔文有没有听见。利威尔一生都在感叹着这个看脸的社会,虽然他的父亲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告诫他,说是不要以貌取人。
埃尔文就像只披着羊皮的狼,并且羊皮很骚,上眼。
“送你。”
“暂且用来交换,先不保证没有别的意思。”
那夜,利威尔拿着那束浅蓝假花,进屋时猛然发现自己仍然没有把韩吉的那通电话挂断,自己手机上的挂件似乎也没有归还。不安地将手机靠向耳边。
“天哪!利威尔,十年了,我感觉我终于抓到了你的把柄。那小子是谁呀。”
“呵呵,三毛他老同学,你开心了没!?”
“上你眼不?”
“挺帅,但他妈就是个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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